读者 panyu
2009年10月27日
昨晚查询资料,又看到了马克思.韦伯,其实对他略知一二,知他是现代社会学的奠基人之一。不知为何,可能是佛中的“起意动念”吧,对他有种了解的冲动,于是,查询了他的生平及著述,了解到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文中,“韦伯提到喀尔文教派的教义从基础的基督教义逐渐转变为争取理性的经济获利,以此表达他们受到上帝的祝福。后来,受到这种理性教义基础扶助的资本主义很快便会发展的越来越庞大,并且与原先的宗教产生矛盾,到最后宗教便会无可避免的被抛弃”。
在之前刚好在看《经济观察报》的观察者专栏的文章《迷宫般的文化现代性》,记得是中国电影学院的一位女教授写的,中间提到“文化”的现代性贵在“当下”,而“当下”的,不是“入流”和“逐流”,而是“导流”和“引流”,特别是在现代性下,没有了皇宫贵族的支持,没有了中世纪的炫耀和时尚,要为一张口而谋食,要为这张身而谋席,虽有个性,但谁也保不定“个性”能保证吃饭、睡觉。其中,提到了王小波的煎熬,在炎炎的烈火中行走,寻找着方向!震撼!!无言以对,特别是身在象牙塔中的,应是羞愧!!
我无意标榜自己,中国的发展又将如何呢?我辈终将逝去,在惶惶的烈火中,还是在微风的清凉中?
其实,现代性一直都面临着煎熬!从“卡尔文教派”的经济理性获得的是群体的理性吗?从群体的理性获得的是人类的理性吗?答案应该是否定的,看看全球日益空洞的臭氧层,看看世界日益在减少的雨林……我们的心只有叹息!
中华的文明所剩有几?看看在文革中被残踏的人性还在在自我演绎着,看看商业经济刺激的暴戾还在自我加强着,看看孔孟之道的号召正在被商业利用着,看看佛土清凉正在被任意愚弄着或被演绎着,我们是该诉求历史的进化还是人性的境界呢?
余英时说“我就是中国,中国就是我,那片土地上已经不是中国了”,试想没有了中国文化的同胞我们还能称之为中华子民吗?
近三千年前的春秋后,我们似乎已经停顿了发展。如同农耕文化的麦田,在这片土地上成熟了一茬倒下,倒下了一茬后再成熟;演绎的是、成熟的狂放和倒下的凄凉,但更多的是凄凉!
历史像是片广袤的土壤,谁也没想到“卡尔文教派”理性的种子种下后会生长成一颗参天的大树,当参天的大树生长成茂密的丛林,当“丛林法则”日益成为生存的主旋律的时候,我们或许发现——现代性是或许是一个“欺骗”---广阔的人类长廊没有茂盛的“丛林”,只是爬满了枯萎的荒败的野草,我们在野草间追寻着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