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之内无大学生
当下适度引进“逆向歧视”,以“分配正义”校正“起点公正”。从此角度解读“圆梦计划”:一个三代没出过大学生的家庭的孩子,能考入全校前10%,比家里有大学生的更难,也更值得鼓励。
——《东方早报》
欠发达地区,“名校学历”的“最需要者”是不存在的,或曰每一个孩子都是“最需要者”。单凭想象、主观圈定并不实存的“最需要群体”,其后果是,所谓“教育救济”,因排斥寒门学子间,最充分、最公开的竞争,而变得暧昧不清、厚此薄彼。
——《华西都市报》
能够被自主招生进入大学的考生本来就是“稀有资源”,如果这部分资源能够惠及那些“三代无大学生”家庭中学习好的“穷孩子”,这又有何妨呢?最大限度地帮助寒门子弟“跃出龙门”,这样的举措也算不上矫枉过正。
——《青年时报》
人大或许可以把家庭因素纳入考量,但绝对不应该以如此教条的规定把同样在艰苦的环境中拼搏、同样对未来有梦想的孩子完全挡在门外。
——《南方都市报》
作为自主招生,我们理应尊重高校的自主选择,对他们的办学能力、选才机制持有某种基本的信任;但作为纳税人,公众又有足够的权利对这些公立高校进行监督,确保其每一项措施尽可能最大程度符合公共利益。这才是每次关于自主招生甚至很多看起来像“高校家务事”的风波中,舆论对有关高校“管得太宽”的本质原因。
——《广州日报》
教育公平只是社会公平的一种。消解教育不公之痼疾,并不是机械地“吃啥补啥”那么简单,而是要深入浅出、多管齐下进行“综合调理”。绝对的教育公平本身就不可能存在,大学生既不是非做不可,也不是非得挨家挨户轮流做。
——《齐鲁晚报》
“差生”测智商
简单地将班级考试成绩与教师的绩效考核挂钩,已经是管理上的“庸常的恶”;再规定智商测试较低的学生成绩,可以不计入考核,则是“恶上加恶”。
——《新京报》
逼“差生”测智商的究竟是谁?表面看,是学校和老师成了“恶人”,但事实上,必有一种诡异的动力在推动或怂恿行为的发生。为什么老师的概念里有“差生”之说?社会对“好老师”与“差老师”的评判标准又是什么?基础教育对好坏学校的定义是如何厘清的?……想通这些问题,就知道其实所谓“万恶”的老师或学校不过也是一颗迫不得已的棋子。
——《南方都市报》
富豪移民
现今中国的富豪群体,大都是抓住了机会的“机会主义者”。他们抓住了一次或几次机会,并不意味着他们可以永远抓住一切机会。但是,他们的整体判断,不论是否准确,却应该是对其所处环境的一个具有共性的反应。
——《光明网》
保外就医
某个制度只针对小民有效,犯了事儿的权贵却可以轻易跨越,那么所谓“相当完善”的完善,到底完善在哪个方面呢?这真是思之颇有寒意的问题。
——《东方早报》
光合作用书房关张
纠结于实体书店的兴衰,不如关注整个阅读生态,即着眼于想方设法激发公众深阅读的兴趣,而不必拘泥于读者选择怎样的途径获取书籍。
——《华西都市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