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之下,故宫还在——《拾年》新书讲座会
导语:2012年9月15日,由国家图书馆和三联联合举办的《拾年》新书讲座会在位于国家图书馆一楼的学津堂准时开始。《拾年》的作者王军是新华社国际记者,供职于《瞭望》、新闻周刊,著有《城记》、《采访本上的城市》等。

苍天之下,故宫还在

                                                                                   ——《拾年》新书讲座会

 

 

 

记录历史总会遭遇这样或那样的挑战,面临这样或那样的困境,这不足为奇。……而我们今天,正面对一个有着13亿人口的社会正在经历的空前转型,也面对人类文明自工业革命以来又一次激荡的变革,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我们去思考、探索和记录。尽管我们的文字,可能在我们活着的时候,不能被完整呈现,但只要我们用心去做,这些文字总会活得比我们长。                                                                  ——王军

 

2012年9月15日,由国家图书馆和三联联合举办的《拾年》新书讲座会在位于国家图书馆一楼的学津堂准时开始。《拾年》的作者王军是新华社国际记者,供职于《瞭望》、新闻周刊,著有《城记》、《采访本上的城市》等。

讲座的题目叫做“拾年:北京城的世纪纠葛”,王军是这样解释的,所谓拾年,也是十年,十年由两个五年组成,第一个五年他拼命呼吁修改《规划》,当时规划的内容就是保护老城,发展新城,变单中心为多中心,这让他感觉美梦就要成真。后五年他拼命捍卫总体规划,因为总体规划和梁思成先生的立场相仿。“梁思成的思想是推动城市的平衡,05年批准的规划又回到了梁思成先生和陈占祥先生的思想中去了。”

至于叫做“北京城的世纪纠葛”,则是源于另外一个事实,上世纪确定的发展理念,到二十一世纪初的北京获得空前发展的机会,申奥以及加入世贸组织的成功导致了一系列的矛盾和冲突。而“一个城市最后的命运恰恰是在最高速发展时期决定的,我们现在就处于这样的时候。”所以《拾年》的意义恰在于此,让人们在高速发展的时候重新思考。

《拾年》是王军的文章合集,其中的内容源自他长期的观察,他是生活在北京的记者,对这个拥挤而繁华的大都市有着自己的视角,他在调研中他发现,很少有人把土地、税收、金融、法治等问题,作为一个规划问题来理解,这在很大程度上模糊了我们对城市的认识。王军自己写就了3本与城市有关的书,其中《采访本上的城市》一书,对城市现象的进行了全方位的观察与反思,而《城记》则被《纽约书评》认为是“与帮助人们改变城市环境思考方式的经典之作——简·雅各布斯的《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相似,并成为这个国家新兴的城市保护运动的核心著作。”

王军在讲座中提到,邓小平南方讲话,推动了房地产的开发。北京市开始出让土地,于是有了土地财政。实际上北京市做过两次对旧城的拆除计划,一次是1990年,一次是2000年,到了今天,老城区留下的面积已经连三分之一都不到。王军经历了后面两次大拆除,但他知道50年代还有一次大拆除,他要把后面的大拆除搞清楚,就必须把第一次大拆除搞清楚。清华大学的一位老师跟他提起,那会儿还要拆故宫,把他吓得够呛,后来他还真的看到了一些档案文本,确定了这件事。于是王军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最郁闷的时候跑去故宫看看,无论发生过什么,最起码故宫还在。这成了他心底的安慰,也有了《拾年》这本书的封面:苍天在上,故宫还在。封面的照片,就是他在拆除梁思成故居的时期,心里难受,骑着车到故宫,正赶上下着雪,拍到的一张照片。

 

·王军去采访的时候,胡同里的老居民对他讲,“哪里都写上拆,他们居然连胡同的地面上都写上拆,这是要把地球都拆掉么?”

·梁思成:“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一块 肉;剥去了外城的城砖,像剥去我一 层皮”。

·王军推荐《巴黎,现代性之痛》,巴黎中心区的弱势群体被挤压到外缘,最后引起了非常大的问题,因为被挤到外缘的人发现,在那里,贫困被世袭了。

·王军:在梁思成的理念中,大都市由几个小市组成,它们彼此像一个个小细胞,由绿化带分隔开,一个装满了就跳出来再建一个。

·王军:大家都说首都就是首堵,因为大家都开小汽车了,但是即使大家都不开车,首都就成了首挤,我们的地铁已经装下太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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