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容沃:中庸,人类最高智慧(2)
导语:我是韩国人,我是什么国家的人这个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是人类的一个人而已。我对《中庸》特别感兴趣,我把它表达出来,对中国人怎么样子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应该互相了解

高超群:谢谢金先生,金先生讲了他求学,求道的经历,以及《中庸》对他的思想影响。下面请陈明。

陈明:金先生好,各位朋友,刚才秋风很有儒者风范让我先讲,我讲几点,首先我觉得,我要谢谢海南出版社,这本书我以前对韩国的儒学了解不多,尤其对韩国当代的研究,对儒家文化的理解和认同仅仅停留在韩剧的水平上面。韩国的很多电视剧找过我做节目的,我觉得他们更多的是一种对邻居的在打量,但是看了金先生书以后我有很大的改变,甚至还有点点震撼。

首先金先生的研究非常非常的深入,第一个他对西方的学术的思想的了解是很深的,我是感觉他有很好的素养,写作的规范也是非常严谨的。虽然他有畅销书一样的东西,在大众传媒上有很大的影响,他可以跟我们中国的两位学者比比,一个是刚刚去世的南先生,我觉得他从学术上面来说,素养上面,我觉得不止是靠谱的,是很正经的,是符合学术规范的,学术共同体的。还有一个就是于丹,于丹有他的才,因为于丹我很早就认识了,他说话口才好,有感觉。但是他完全是主要的一个抒情,而金先生按照我们儒家内部的学术的学统或者是脉络来的,他是有根的,有本的,有宗旨的。尤其是有宗旨是特别重要的,这一点的话我觉得是无论是在学术上还是思想上,我说有一个震撼的感觉,我们大陆今年的学界有这种学术素养和这种论同的真的是不多的。我觉得金先生放在这个脉络里面也是非常重要的,可以作为一个参照。

我觉得今后我们国家里面做中国哲学史的,我自己就是搞这个的,很多没用的东西,自己觉得写混不下去了,我感觉今后要转变找不到感觉的话就读读金先生的书,金先生的今天就好像他们明天的样子。这是一个比较初步的印象,因为我跟秋风先生从儒家的角度被认为是儒家的代表,我想海南他们把我叫来想让我从这个角度说一说。假如说我和金先生都是儒家的代表的话,他们两个相遇不是一个大庭广众或者是公众的角度,如果是在一个茶馆里面我们对面聊天的话我们会聊写什么。他讲《中庸:人类最高的智慧》,他把中庸作为智慧来讲我不是太同意的。因为讲智慧的慧,我觉得受了理学的影响,我们知道实际上韩国的儒学他是从理学来说被笼罩在理学里面的,理学构成的前提,在这个前提本身不能作为只是,尤其不能作为孔子在易传里面源出的理解的。

意味着把他的合成的哲学,和成的哲学系统有一个切断,他意识到中用跟成,中庸的概念跟成的整个系统关系的的紧张性,他提醒大家不能就《中庸》讲《中庸》,而应该把成作为一个解释的基础来看。但是在他这里面成的地位或者系统到底是什么,我觉得他阐释的是不够充分的。并且《中庸》在和成的关系,难道成的系统只是《中庸》的基础嘛,可不可以说《中庸》这个概念本身就是成的哲学或者是从的信仰,整个成的信仰体系的概念,那又怎么讲?他说不能按照节制角度讲,《中庸》在一定解读上要求我来看,因为前面讲了很多了。庸就是用中,如何用中,把天命之性释放出来,展现出来,并能够实现一种与天流畅的画面,这样就能把他的内在性讲的更清楚。我这里也讲了一些,如果有时间私下可以在细说。我讲这一点就是说,当代中国的儒家的思想的思考,实际上他有一种对理学,对传统的思想在里面,他的标致,特点或者是成果呢,就是把儒教本身的宗教性的方面给一个足够的展现和重视。而这一点呢,我看因为理学有比较强的理性化的倾向。金先生他一个受教育的背景,金先生思考的时候有一个中西参照的背景,对近代西学的话语话权有一种警惕,如果是警惕性的话权避免意义的遮蔽,但是过于紧张一定要说成两者不同的。对宗教人文性的看的太重要了,实际人文是相对于神来说,但是还有一种人文相当于物质来说,这一个纬度也是很重要的。

因为我后面这些东西应该是私下互动中间讨论的东西,我一个人讲下去有点无趣,如果各位能够有一些讨论我很愿意来回答,我不知道我讲的怎么样,对不起,谢谢金先生。

高超群:谢谢陈明教授,非常坦率的,还意犹未尽的评论,可能私下有更多的交流。

金容沃:陈明先生谈的内容我全部不懂,但是他讲很快,但是我听起来他很广阔了解我的思想,而且背景他更了解,所以我有功的说很深刻的要求要讨论内容问题。

我觉得比如说看的人的道德性,他是一种论理上的一种,就是西方人他们看自然的时候,他们根本不能发现自然这种有道的性,西方人完全没有这种思想。但是我看起来只是《中庸》,成就是特别的事情他看的自然不是看的不是纯粹理性的世界,无性的世界。他看的时候自然本身有道德性,这个是很特别的。对理性理念看自然,当然道教家说是自自然然的,但是《中庸》想法这种植物、动物这个世界你仔细看,这个里面有根本的道德性。

陈明:您刚才说的看到一个书里面能看道德的价值,《中庸》本身没有讲这一点,这一点是来自于易传,就是天被赋予了一个道德的价值的意义,用西方的观念是宗教性的,这是根据信仰来的。我只是讲这一点,《中庸》应该结合着易传来讲,在一定意义来说就超越诸子的注释,我觉得就更好的展现这一切。我觉得你在讲《中庸》的时候要结合成来讲这是非常好的,非常了不起的,但是要把成讲透,又要回到易传里面去,这样去解释的话可能更加发散一点。

金容沃:比如说易传很多认为是汉代的著作,我看简朴资料我最近的想法,《中庸》和易传同时的,所以以前很多人以为《中庸》当然是孟子以后的,但是现在我看《中庸》比孟子早,这个是很大的变化,所以我们解释《中庸》的时候,以及以前的不行所以这个方面我跟你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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