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作家索默萨畅谈异色世界(4)
导语:有一个星期都是我与自己在争论,也就是和那个翻译在争论,给人感觉当然是我自己争论,是我创造的人物啊,我不希望他出现,但这个翻译他自己想进来,他说要么把他放进去,要么就没有这部小说

人物,小说最重要的就是人物,我觉得人物角色很重要,从某种意义上我需要必须在他们出现之前就开始想,去想一个逻辑性的东西,怎么出现这些人物的,在我的小说当中,我有时候不知道,有时候我看见他们了,我感觉到他们了。如果你没有感觉到,你没有看见他,最好还是不要去强迫去创造他,那如果强迫那就会是很假的东西。你觉得必须要出现这个人时,他自己就出现了,当他出现时,有时候他的出现就会是有利的。在我的情况下都是这样的,到了一个时候,就会有一个,你想给人感觉是一个非常亲切的孩子一样,头脚都有了,有时候人物都会出现,连名字都有,但是有些人会问我,你觉得你创造女性角色容易吗,比如说《谋杀的艺术》都是女主人公,我觉得这就是角色创造,也不是特别难,我有时候塑造的都是女性角色,比如我创造克莱拉或是赫拉克勒斯,男女都有,我是创造那个我看见的人,我眼前浮现出的人,我不知道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和你再谈,在很多时间交流,那么我们会继续发觉,这是女的还是男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他有时出现,这个人物在我眼前在等着我,他希望做些什么事情,是不是,好的,就像翻译家那个角色,当他出现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时候,已经不能把他杀死了,我当然可以把它杀掉,但是他已经生存了,我可以把他杀掉。但是在他出现之前,我杀不了他,他必须要出现,他必须会出现,他自己要出来,我不能否认他的出现,有时候甚至我想把他给杀了,尤其是在某一个章节的时候我想杀掉他,但是他不允许我杀掉他,他说你才会死我不会死,有时候他会这样跟我说,确实是这样,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就给我感觉,这个生命就这样被抓住了,是被牙齿和爪子抓住了。他的希望是存在下去,这些人哪怕是一些没有存在过的人,他也希望存在下去,很有意思,很奇怪,但是有时候我要杀掉他是不容易,杀掉这些角色是不容易的。

有一些小说当中,有些人物会说这里面有多少死人,有些人会问我,有多少人会死,你不要以为我杀死一个人容易,我要让他死去不容易,我就是这样说,他不同意死,他说我不死在这个地方,这使得我必须还得再写他一下,他还没死呢,如果主人公不想死,角色不想死,他还得活一段时间。有时候梦想也是这样的,那我想到,梦想必须要死,他自己得自杀,终结。    

问:我有一个问题,可能是一个技术性的问题,我很喜欢您的小说,包括警察小说,侦探小说,恐怖小说,惊悚小说,还有黑色小说你们是怎么来区别它的,这些类开型的小说,不同的小说,我想知道大家可以比如说李西闽老师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这三类小说之间有什么区别,谢谢。

索莫萨:这个我不担心,这个标签没什么意思,你是说(它)科幻小说或者是什么,我的一个朋友,他是科幻小说方面专家的,说的很果断,他说这本小说不是科幻,这时候我就不讲了,我从此不担心了,也不管了,就是这个定位定义,就是标签这是什么作品,什么派的,这是大家能够看的喜欢,能够给我惊喜,能够喜欢不喜欢,这是我担心的。但是我不会去了解他的分类。也有专家很尊重他们,但是他们之后,你要在看到这本作品之后,再去了解,它已经写完之后,也可能这是科幻的,你是惊悚的,你是绿色小说,灰色小说,我不管。你在写的时候,你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小说,之后可以去分类,之后有文学评论专家,你开始把一个蝴蝶扎在上面,你就是什么东西,看到一个蝴蝶,这是什么蝴蝶,给你确定,但这个蝴蝶就不能飞了,以前是飞的,现在不能飞了。

这给我很大的自由空间,我觉得是真的,很大的自由度。我原先我并不是想,我不写标签,不讲标签,我写什么,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很自由,我觉得这个东西有些话是老生常谈,但是很遗憾我还是写了,我想写我说的东西。我觉得感兴趣得就是有一个深层次的东西,就是很自由的写作。我的文学,有一种杂交的倾向,有些惊悚和科幻的东西加在一块了,它是一个杂交的东西,这是一个你分析他的话,为什么有时候科幻的东西能够这么让我感兴趣,我不去分析,因为我不去了解我的东西到底是惊悚还是科幻,我不喜欢这样子的,我刚才已经讲了,他说你这个不是科幻,我从那时候开始就不说了,很多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科幻片,我不知道,现在很少人能给我讲,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就有这种感觉。我们怎么定义,但它只是个定义,我们有很大的自由度,我们确实有兴趣,我们愿意去写的东西,这是很重要的,所以说我们作家就是为了这样,我们想写什么再写出来,这是最好的,从某种角度讲起来,这个科幻给人感觉,能够给人这个自由度,因为很多当然文学的评论家都说,都是由这个道路走过去的。

你看《洞穴》怎么做,它是有讲一个故事,可它不是科幻,我有很大的自由,因为它是古希腊的,是古希腊的故事,我有很大的自由。我也认识一些古希腊的专家,他们觉得看的不错,很喜欢。当然这不是一个博学的书,不是研究古希腊的,我也不是一个博学的人。但是如果说讲到古希腊背景,我还没犯很多错,当然如果讲未来的话,这时你可以有很大的自由度,因为过去的已经发生了,我们可以当然能够是创造一个过去的事情,所有的东西,很多的历史家都是在大大的创造的,编造历史,编造过去,并不是很多都是它就是自传,很多东西都是谎言,我们不光是骗其他人也好,骗自己也好,历史就是这样的,很多都是瞎话都是瞎说的历史学家的东西。但是历史并不剥夺我们很多的自由,但是你必须有很多的标准去写。你不能说拿破仑在滑铁卢得了胜仗,那你就必须要重新审视历史,这是不能的,但你讲未来的事情要自由的多了。   

如此,它有时候确实给我的感觉,给我理智,我必须要停住脚步,在讲过去的事情,当然我喜欢创造,我觉得还是很大的自由,我觉得自由是很重要的。不管怎么样,之后无论如何,有人骂你也好,有人表扬你也罢,无所谓,这些是后来的事情。首先你必须得要有自由,然后你用完全自己的责任来写,你想写什么东西,这是最重要的。一本书如果你没有自由是不会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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